“他还需要人顶罪？”沈越川想不明白，“证据确凿，就算有人替他……”

客厅的门窗紧闭着，不透光线，空气中都是烈酒的味道，气味刺鼻呛人。

来到别墅外，雨还在下着，淅淅沥沥的，比下午小了许多。

威尔斯扣住她的手臂，他以为自己只是正常的拉住她，唐甜甜却觉得威尔斯的力气大得出奇。

威尔斯的脸色微变了变，他看着唐甜甜，但唐甜甜微微垂着眼帘没有看他。

他几乎要吼出声，没了平时的斯文样。

丁亚山庄。

沈越川一手搭着方向盘，笑了，“上车吧，唐医生。”

那些车没有和艾米莉的车一样朝他们靠近，但一直保持在可控的距离内。

萧芸芸眼眶微微发红，握着拳头一下、一下地发着抖捶在了沈越川的身上，“我以为，我刚才以为是……我以为我和甜甜完了。”

沈越川的心情更加沉重。

“我说过，康瑞城已经死了。”

试验室内一片漆黑，陆薄言来到三楼，沈越川从其中一个房间内走了出来。

他冰冷的眼神在她眼底一闪而过，唐甜甜暗暗吃惊，再细看，他眉眼的线条棱角有致，但没有了刚才那抹阴寒，就彷佛是她看错了。

唐甜甜转头看他，“那我也不算误会。”

“我……”他有一双蓝色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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